是秋风蹁跹。
旻颯茗零。
这是我至今在提起冬天时都会清澈的印现的一句话,旻颯茗零。旻,秋天。颯,风。茗,一种草。零,凋零。一切都在秋天的风里凋零。
[ 那个女孩随意在字典上翻阅而现的字眼,就随意决定了秋恋的宿命 ]
十七岁那年我爱上了他,爱的原味要记得。
十七岁那年我爱上了他,但在某个秋天会旻颯茗零,我可以。
这些简短而普通的话,我竟然现在都清晰记得。这就是所谓的刻骨铭心的记忆么。关于别人,和别人爱的的人的爱情。
我就站在秋天的边角,一个人旻颯茗零,故事给了你和你深爱的人,我却什么都没有。
是冬雪长眠。
后来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梦里面又回到了从前,回到了你咧着嘴肆无忌惮的对我笑的样子。那些啤酒花,那些厚重的歌,那些从天而降的激情,澎湃澎湃着,就消失在你的眼中。
每当写起这样的话,我又义无返顾的想起你,阿门,我的浅小疯。
每当想起浅小疯,我就想起高中时放荡形骸的日子,就让我想起更多的人。哪怕是一个转身,一个背影。
每当想起这些人,我就深深悲伤起来。我知道,你们将一个一个忘记我,而我又何尝不是呢。
我只有再去阅读那些伤感的文字,听着伤感的歌,写着伤感的字。回忆我的1995-2005之前。
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个冗长的梦,梦里又回到往初,我又悄悄的用书本挡住老师的视线,读那本小四的梦,读最后的那首三毛的诗——
记得当年年纪小,
你爱谈天我爱笑,
有一回并肩坐在大树下,
风在树梢鸟在叫,
不知怎样睡着了,
梦里花落知多少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