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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过境迁,究竟有多少人会重新记起我的笑颜。
少年时代的忧伤或许是一种天性。行走在过往与希冀之间,明媚仿佛一种突然落下的陡然音调,将样貌与思想映衬得如此不调。而十字路口的老式报亭却依旧是十几年前的模样,只是内里一些较是让人怀念的东西更换得如此迅速,过去了,见不到。陌生的面孔重复出现在这条充满着旧时气羊肠小道上,突然感到彷徨。一种试图刻下却又难以寻找的悲伤,在这个时候,充斥得满满当当。
喜欢一些什么人,或是厌恶;爱上一些什么人,或是憎恨。有人说红颜过了度便是成了知己,于是红颜不在便只存知己。如我这般的女子,便是应了这样的说法罢,我想。
再遇见总是会带着些许的怀念与羞涩的,一种爱恋的挥之不去与一种时间的不可改变性,让一种形象在记忆中生存却湮灭着。那些阳光渗透过的天,让人无法不心存感激地过活。
Sam接的新电影播了有些时候了,按他的说法那是一种对于自我临界的挑战。怕是有些繁忙的关系,故是到了月初方才与我重新联系起来。改变一种角色是一种态度,而Sam是拥有这般机会的幸运儿。
我是一个容易遗忘的孩子,所以拼命地想要记住你们的样子;我是一个容易被遗忘的孩子,所以拼命地想要记住自己的脸。
然而,
我的提琴和我的歌唱,它们迷失在这苍茫的原野之上。
我的旋律和我的舞蹈,它们迷失在某一处封尘的疼痛之上。
在指尖够得到的地方,突然看见我的舞裙悲伤地舞蹈。
我的手心里满是潮湿的空气以及遍地枯萎的花香,我的世界,慢慢地消失在彼岸明媚的阳光之上。
跳着悲伤的佛朗明哥,抬头望向耶和华纯白的翅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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