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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一个人的无所谓,大概便是对于自己并无大障的事。
倘若当一个人这般与你说的时候,我大概是多少会有些心痛的。
思维过很多次的线条最终被自己抹去。
生活就像一阵燥热的空气,在时间与生命的缝隙穿梭。
我时常是个非常肤浅的人,不懂得弗罗伊德,不懂得赫曼,不懂得柏拉图,亦不懂得傅立叶。 听从摇滚,却从来未记得它们的名字;观看电影,却从来未记起它们的结局。 我乐意并非常执着地相信自己坚持着一种农民的角色,在最简单的唇色间言语。 十八世纪的浪漫与二十一世纪的时尚。 整个世界,除了时间与苍老,一切都与我无关。
患上偏头疼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咖啡喝得太多的关系。 我始终相信,总有一天,它们将充满着我的躯体。 以一种几近幻想的模式,破灭不见。
我似乎说过,我是一个以写抒情散文见长的人。而现在看来,我是个依赖文字而存在的人。 只是我的才华有限,写下的不过是些少年情愁。 这是一种极为肤浅甚至受人鄙夷的文学。 文学的中心,是个体受尽凌辱的不满与伤痕。 可是这又有什么呢。 2008年。 我正式承认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。
诗云:“春梦觉时心自警,往事般般应。”
佛曰: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。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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