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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《时光琐碎》的电台,NJ带着淡淡忧伤的声线,缓缓的诉说关于柯景腾和沈佳宜之间的那些事情,他说,我们会被他们之间淡淡的故事而感动,喜欢听着电台,不是因为NJ的声线而疯狂的迷恋,只是因为他诉说的故事一直在感动着我们,恰时插起的音乐,总是轻易的带动我们的思绪。
不经意之间,我想起了你们,在那个年少而轻狂的时候,青春就像肆意卷起的风,把放在课桌上的纸张吹起,掉落在地上,散落了一地,渐渐的被忘却,忘却的去捡起。
那时候的你们,脸上总是洋溢着稚嫩却嚣张的笑靥,眯着眼睛看着阳光,说,以后,我们一起上同一所学校吧。
承诺总是太轻易许下,然后太难实现。
我们分开在一个太阳毒辣的季节里,你们习惯性的大大咧咧,拍了一下我的肩膀,没有过多的伤情,就像一场电影,该散了就散了。 再次与你们见面的时候,是一个连呼吸都冻住的寒冬,我们互相抢着对方的围巾,把冰冷的手伸进对方的脖子里,看着对方冷得把脖子梗直,牙齿上上下下地颤抖,诅咒着这该死的天气,做着幼稚的事情。
洛说起了小时候,他说,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。
我开心的说,记得啊。
当然记得,安静的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有多缺德,我从小就是个顽皮的孩子,老是缠着哥哥为我抓金龟子,我会把半死的金龟子放在哥哥的床上,会折腾金龟子,坏心眼的用绳子绑住它的脚,要它飞起来,不飞的话就会把它扔在半空中,看它选择累死还是摔死。
我会在地上淋了半桶水,让地方湿漉漉的,整个身体跪在地上,脚跟提着墙壁借力,在地板上飞快的溜过,一次不小心撞到了音响,上面易碎的陶瓷哗啦的就碎了,我怕极了,爬上阳台,躲在墙壁上,风轻轻地吹着,我蹲在阳台上,睡觉了,后来妈妈把我从阳台上抱了下来,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,一脸的倦意。
我会把家人所有的被子拽起,扔在地上,铺成一堆厚厚的地毯,扑到在上面,一圈一圈的滚着,拿妈妈的长条枕头,放在左侧,拿哥哥的枕头放在右侧,对着它们说,你就是我的妈妈,你就是我的爸爸,然后把自己的方形枕头抱在怀里,心里不是滋味,那个时候的我,不知道什么事寂寞,不知道什么是孤独。
我会折大大的飞机,在飞机上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,在飞机的末端戳了一个小洞,用线穿过,绑紧,往窗外飞,然后拉回,不小心挂住了别人家的衣服,无理取闹的要求拿回,后来我一直都在感慨,原来我懂得环保。
恶劣的我会把家里的电线剪断,被触到,不痛,却会大声的哭,会一脸的无辜,会把鼻涕蹭在我妈的衣服上,博取我妈的同情,瞧吧,我是如此的恶劣。
关于这些小时候的事情,我总是印象时而模糊,时而清晰,坏事特别深刻,好事基本忘记。
哦,对了,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吸烟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,也许你会很惊讶,但是我就是这种叛逆的小孩。
那个时候我大概是读小学一二年纪,对于爸爸手中白色长条状物体总是很好奇,他可以放出白色的烟雾,像电视里明星出场时的干冰,飘渺虚无,于是我偷了爸爸的烟,全家人不在的时候,我躲在房间里,拉上窗帘,关紧门,深呼吸,用火机点燃,吸了一口,猛然被呛到,泪水哗啦的留下,大大的咳嗽声传遍房间,我不明白,大人为什么喜欢吃这种东西,也许就是因为他们是大人,他们长成了足够大的大人,所以他们永远都比我们懂得多。 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一个特别能忍的人,我可以牙痛到整个脸都肿了,也不吭一声,我可以被钉子划了一道大大的口子,也可以若无其事。
辰说,我们都是一个自虐团体,他说的对,我也觉得我们是一个自虐团体,我们可以因为公车太挤而不坐公车,走路回去,十几个站,就这么轻易地说走回去,看着天空一点一点的被黑暗吞噬,路上的行人渐行渐远,耳朵聆听着古怪搞笑的向前进的歌,洛说这是激励我们前行的步伐,我们一路上唱着跑调的歌曲,笑倒成一团。
回到家的时候通常脚会麻木,被老妈揪着耳朵问为什么这么晚回来。
辰说,我们的老妈都是一样的,一样的凶,一样的关心我们,一样的已经老了。
在每次回家的时候,我都会不轻易间的看到了老妈佝偻的背,其实她不老,她还拥有一头黑色的头发,她还能爬上几米的地方擦东西,她还有力气给我来顿竹笋肉丝。
再后来,我一直不敢让我妈知道我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,不是因为怕她打我,而是因为我怕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操劳,我说过,我是一个坏孩子,我无法阻止自己干坏事,但我能够对我妈好这样就足够了,也许有人会大声的骂我,骂我没有资本照顾我妈,但是决定了的事情,即使不能轻易实现,至少我努力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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